那些旧时光的照片,你是不是也爱多看两眼?有的人物分明在笑着,但空气里漂着一层紧张;有的情景,普通到像清晨的锅碗瓢盆,却总让人心里浮起问号。比如青楼里,左边女人独坐低眉,右边那位张了嘴,苦口婆心地规劝。一张照片,四目相对,背后多少故事,不说也懂点。今天咱就挑几张老照片和画作,和你唠唠这群历史里“有血有肉”的人。
早些年,青楼不是只属于风月的地方。女孩儿进了这门,命运早像纸上墨点缩水成了几个字。那天,是个阴天。屋里燈光昏黄,她坐在床沿,手指头不停扣着衣襟。对面那位姐姐,说了半天话,也不见她有回应——其实,她明白夜晚的生意不好躲,但心里总有个不愿迈过的坎儿。外头缺米断油,屋里没善终的女子也多。劝说的,不一定是为了赚钱,也可能是怕她被掌柜揍个半死,或者怕以后没人罩着。她不情不愿,也许只是怕那点自尊彻底碎掉,从此做不得人,只能变成一笔账上的数字。
说到底,青楼里谁不是胭脂里泡大的苦命人?有的来时十几岁,一脸稚气,半年功夫就学会了如何假笑。鸦片烟多的时候,男人们搂着窑姐,有的看天花板发呆,有的咳嗽得脸都白。纸扇轻摇,烟气缭绕,说不清到底谁损失更多——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也许风流一时,到最后,倒在鸦片烟壶旁的,一样无奈。真正的苦,说出来都腻,大家心照不宣。
清朝末年,乱象横生。你看那些义和团拳民,喊口号,摆队形,有时像是舞龙舞狮的热闹。但细看脸上的神情,夹杂着一种舍命的狠劲儿。拳民多是穷苦子弟,上不了学官,进不了好门第,英勇和鲁莽在他们身上混着用。传闻中他们能“刀枪不入”,但真正的刀枪下去,人还是血肉凡胎。后来义和团失败,剩下的人,有的流亡天涯,有的变成一抔黄土。小巷里还常听见老人念叨:“拳民守过村口,挨过饿,拼了命,最多留一块碑。”
其实那会儿中国也在“想象世界”。比如,百年前的插图里,那些中国画师听说美国有100层大楼,就画出一个“像天坛塔一样高”的怪楼。砌砖像叠积木,窗户画得跟宫门大,一副既羡慕又迷糊的劲儿。拉斐尔没到过中国,却能把画里的人物手指画到相框外,像把自己绕到我们背后。你说艺术家是不是也疯,还是人类想象力有极限,做不到就只能眼巴巴地画。
有些日子的变故,也带着尖锐的滋味。比如清王朝倒了,京城里满族贵人一夜之间成了“旧势力”,北海公园旁的宅门变成乞丐窝。人都说“世事如棋”,但到自己真倒霉时才清楚,原来一块牌桌没你的位置,就是四处碰壁。富贵小姐睡在席子上,粉色旗装也掩不住落寞。她望着屋顶发呆,想的未必是往昔锦绣生活,也许只是明天怎么吃饱饭。
外面,那些围观的市井百姓也是静悄悄地看。比如清军列队路过,带着伞盖的官员缓缓走来,场外围观的老头、小孩、挑担的妇人,全都张着脖子,想看官老爷脸上有没有怒气,或者能听到点“新鲜消息”。热闹归热闹,到底谁能沾到点好处,没人说得明白。
咱再岔一岔,让时间跳到1942年美国加州。有个日裔商店老板,怕被人砸玻璃打耳光,门口挂起“我是美国人”的牌子。这种焦虑其实全世界都有。你问他是不是就能安生?多半还是睡不踏实。外头美国大学校园嬉皮士热烈奔跑,对未来笑得无所畏惧,老板却在柜台后头搓着手指,担心下一场骚乱是不是自己倒霉——人心里那点不安,隔着语言和国籍,没什么两样。
历史照片,总有一角让人忍不住细想。比如巴黎妓院里女人的眼神,天津墙子河边荒凉的水面,美国禁酒令下那些偷偷往杯里灌酒的小动作——只要有人在场,就有挣扎、有欲望、有不得已。站台上清军持枪、官员撑伞,围观者头顶烈日,这种热闹其实现代城市也有,只是换了场景和人。
爱因斯坦在医生面前思考,日军兵士抢老百姓的猪和菜、动不动就叫嚣。小战士低头思索,或许他脑子里盘算的不是“为国杀敌”,而是吃饭还是活命。相片拍不出声音,但那种安静背后的波澜,总藏得稳稳当当。就连清朝遮阳帽那圆成一个球的花样,也像提醒后人:什么千金女、街头小贩,烈日下都得想法子自保。
有些痛,说不出来,只能在相片里看到一角。譬如被日军污蔑的王大牛嫂,家里鸡鸭鹅被抢光,那点委屈和愤怒,只写在眉头和拳头上。老照片没有字幕,只有影子里的一截心事,谁懂谁疼。
其实,每个时代都有人翻不过的坎。窑姐不想接客,拳民上街口呐喊,贵族小姐落魄、老板自证身份。历史从来不是一张纸印成的答案。它是每个人被岁月绊一下,咬着牙只往前迈的步子。不论是椭圆形办公室里总统和金毛狗悠闲对望,还是乞丐母子在北海公园找一口饭吃——人人都盼着明天能顺点,可谁又真的能掌控明天?
旧相片留下了光影,生活里的那些心思却从来不会说完。我们不过是借着一张张泛黄的影像,触摸那些走过风雨的人——他们眼里藏着苦,也藏着一句没说出口的,“还得继续过啊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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