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引言】
1945年刚投降那会儿,日本政府急得团团转,开会商量后决定了个办法:派女人去应对美军,说白了,就是想用“美人计”来平息美军的怒火。但最让人害怕的是,美军中还有那些黑人士兵。
慰安所的门还没开呢,就有人拿着枪闯了进来。过了几十年,白人士兵成了过去式,黑人士兵却成了心里的阴影。直到现在,很多日本女性一提到黑人,脸色就变白了。
【“黑影压城”:日本女人为啥怕黑人兵?】
1945年8月15号,日本投降了,啥条件也没讲。那一天,日本的老百姓还在为天皇的广播伤心呢。可没过三天,到了8月18日,日本政府就急着给全国下了道命令:赶紧建慰安所,说是要给马上上岛的美军搞些“特别服务”。这事儿不是藏着掖着的,是明明白白写在记录里的,是政府的正经事儿。
警局和警视厅都忙活开了,连财政部门也掺和进来。警察宿舍变成了窑子,海军提供床铺,警署找人,RAA负责打广告,三方一起上,目的就是让美军乐呵乐呵。
花费挺大,预算达到了五千万日元,这个预算是池田勇人批的,他后来还当上了日本首相。他当时说:“花这点钱,能保证民族的纯洁,很划算。”
最早的那个慰安所,名字叫做“小町园”,地点在东京。本来计划是在9月2日开始营业,但美军哪有耐心等那么久?就在8月27日晚上,十几个美国黑人士兵,扛着枪就闯了进去,把服务员打得趴在地上,然后强迫慰安所里的所有女孩发生了关系。这件事被记录在RAA档案里,成了所谓的“第一场被迫开业”。
那件事不是孤立的,相似的事情接连不断。在1945年9月20日,就在横滨另一家慰安所准备开张的前一天晚上,有一百多名黑人士兵突然闯进来,把14名慰安女赶到一间屋子里,硬逼着她们脱衣服拍照,然后一个接一个地对她们施暴。第二天,RAA的负责人记下来:“没有一个人能自己走着离开。”
这些被叫去当慰安妇的都是谁?全都是日本社会最底层的女孩子,好多都是被骗过去的,她们看到“管吃管住还给高工资”的广告就心动了。可等真的到了地方才发现,干的活儿根本不是服务,而是自我牺牲。她们还有个难听的名字,叫“特别挺身队员”,这既是她们的称呼,也是对她们的侮辱。
整个RAA系统最终招收了大约两万到三万人。到了1945年秋天,人数最多的时候,全国有近六万名慰安妇。她们有的在横滨,有的在神户,还有的在大阪,都被安排到了“美军主要驻扎地”周边,进行“固定服务”。
原本的计划是:想用“职业女性”来服务美军,好让普通家庭的妇女不受侵扰。可实际情况是,美军士兵,特别是那些黑人士兵,根本不按规矩来。他们不去指定的慰安场所,偏偏要去民宅里找乐子。他们也不排队等候,直接踹门而入。对他们来说,惩罚根本吓不倒,倒是闲着没事干更让他们害怕。结果,RAA设的那些规矩,根本拦不住他们。
更吓人的还在后头呢。1946年美联社报道说,性病在美军里疯传,好多士兵都染上了梅毒、淋病,然后他们又把这些病带回了美国。日本搞的“性战略”,结果倒好,变成了给美军制造病毒的机器。
美国国内舆论一片哗然。有位随军的牧师拍了个视频,视频里RAA门口美军大排长龙,都在喊着“快点!快点!”这事儿在华盛顿引发了抗议。到了1946年,道格拉斯·麦克阿瑟将军下令解散了RAA。但可惜啊,性暴力的创伤已经深深烙印在数万女性的心里,没法抹去了。
她们一直记得那年夏天快结束时,那个被黑暗笼罩的夜晚。从那以后,“黑人士兵”这四个字,就成了她们心底永远不愿触碰的痛。
【“卖身换安宁”?这个买卖谁都没赚】
1945年8月底,美国军队的前锋队伍来到了神奈川县厚木基地。那时候的日本,简直就像个被炸毁的大工地。城市里到处是倒塌的楼房,道路坑坑洼洼,老百姓只能挤在还没塌完的大楼底下过日子。
美军一来,治安就乱套了,秩序全无。为了对付“美军引发的暴力事件”,日本政府不光暗暗支持RAA,还搞了个“预防性暴力计划”。
茨城县警署在东京东北边的档案里写着:8月18号,警署接到命令,说要在七天内建好一个接待所。于是,大家立马动手,先把单身宿舍改成了妓院,里面放的床还是从海军那边拿来的。到了9月20号,这个接待所就开业了,第一批有20个慰安妇。她们每人每天至少要接待15个人,讲究的就是个效率。
在占领军还没完全掌权前,日本内阁就赶紧开了次急会。为了保护正经姑娘不受欺负,他们决定“牺牲小部分,顾全大整体”,弄了个“娱乐协会”来管全国的慰安事情。招募的姑娘得18到25岁,身体倍儿棒,还得乐意服务人。这其实就是公开地“找妓女”,而且还是政府干的。
这些看起来像是“玩乐”的事情,其实背后隐藏着非常悲惨的真相。在东京的“白金馆”慰安所,美军士兵因为抢着去,结果打了起来,死了三人,伤了七人;大阪的“千代田屋”慰安所,也因为黑人士兵一起闹事,不得不关门整顿——这些事都明明白白写在RAA的年报里,每一句话都是真的,看得人心惊肉跳。
问题不仅仅局限于“黑人士兵强奸”事件,更重要的是整个制度让女性成为了受害者。很多女性还没签约就被关了起来,有人向政府写信求救,结果却被警视厅拒之门外。她们就像是两国政治斗争中的“人质”。
日本政府的说法是:他们觉得用“专业服务”能换来“国家平安”,让“少数人受点委屈”就能“防止大乱子”。可这么做,到底换来了啥?换来的是性病到处传、社会乱糟糟、民族脸面丢尽。黑人士兵在慰安所外面乱搞的事情,还是经常发生。那个所谓的“分开服务”,根本管不住那些性欲旺盛的占领军。
美国大兵的宪兵部队对慰安所外面发生的混乱根本不管,他们说:“那不是军事地盘,我们没权管。”这句话,让好多日本姑娘掉进了噩梦的深渊。
有日本的历史学家说,在1945年到1946年期间,有好多日本女性被美军士兵性侵,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好几千次。而且,在这些士兵里,黑人士兵犯事的比白人士兵多了一倍以上。特别是在横滨、大阪、福冈这些美军驻扎很多的地方,这种事情更是经常发生。
不少受害者其实是普通老百姓,有学生,还有中年妇女。因为找不到慰安所,美军就在街上随便找女性。那些黑人士兵力气特别大,一旦被他们盯上,就根本没办法反抗。就算有人报了警,最后也往往没有结果。
那时候,媒体故意隐瞒了这些事情,所以很少有人知道。结果,日本女性心里就对黑人特别害怕,这种恐惧就像是刻进了骨子里。她们害怕那一张张陌生的黑人面孔,也害怕那种无法抵挡的暴力。从那以后,不管在哪里,只要一看到黑人,她们就会从心里感到害怕,身体也会发抖。
【“肉体之门”背后的女人们,谁来为她们写墓志铭?】
战争结束后,日本文学里出现了好多讲“性耻”故事的书。《肉体之门》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一本。这本书是田村泰次郎写的,它不是瞎编的,而是真实描绘了一个时代:那时候,女人们在战争的废墟里,为了活下去,不得不“屈服”。
这本书说的是一群为了生活出卖自己的女子,在东京的大街上,穿着漂亮的和服,站在美军哨兵附近,像卖东西一样推销自己。其中,最让人难忘的是一个被黑人士兵传染了病,最后选择自杀的女子。
这部小说的创作灵感是基于1945年底发生的一件悲惨事件。有个慰安妇,在服务了黑人美国士兵后不幸染上了梅毒,结果被RAA组织拒之门外,连家里人也不愿意要她。她走投无路,只能在街上流浪,最后选择在新宿火车站的铁轨上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
这个故事传出去后,引起了很大的轰动。田村把它改编成了小说,还拍成了电影,让“性牺牲”这个群体第一次被人们知道。但也就到这儿了。那些真正受到伤害的人,没人站出来为她们说话,也没人向她们道歉。
还有一部不能忘的电影,叫《人证》。它说的是一个黑人士兵留下的混血孩子,回到日本找妈妈,可没想到妈妈早在他出生前被强奸,后来精神失常自杀了。最后,这孩子孤零零地站在日本街头,一个亲人也没有。这可不是编出来的故事,是真实事件改编的。
1960年代,日本法务省做过一次调查,发现全国混血儿超过了两万人,其中黑人孩子占了四成多。这些混血孩子在成长过程中遭遇了两重不公平对待:一方面因为皮肤颜色被大家排挤,另一方面又因为自己的出生背景被叫做“慰安妇的孩子”。他们不清楚自己的爸爸是谁,也不肯认自己的妈妈。
他们被社会排挤,学校也不欢迎他们,就连母亲都不敢亲近他们。这跟种族没关系,其实是战后罪行的后续影响。美国政府不想认,日本政府也不愿提,大家都想把这段历史埋进无人问津的档案堆里。
但伤疤会一直留着。直到现在,还有些上了年纪的女性,在做心理咨询时会哭着提起那段“黑暗笼罩”的日子。她们讲,白人不可怕,日本兵也不怕,就是怕黑人——怕他们的力气大,怕他们的野性难驯,怕那段被他们撕碎的黑暗岁月。
到现在,“一提黑色就害怕”,已不再是误解,它更像是一首未完成的悲伤歌曲。她们不是故意要歧视别人,她们是时代对不住的一群女性,是历史上最无声的痛楚。活着的时候没人关心,离世后也无人怀念。但她们的经历,我们不该忘记。
【参考资料】
二战结束后,有些日本女性觉得能和美国士兵搭上关系是种荣耀——中国新闻网,2014年1月26日报道。
日本在二战结束后,给美军送去了很多本国的“慰安妇”——中国青年报,2007年4月27日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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