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4年，90岁的杨森迎娶了17岁的张灵凤，洞房之夜，就在杨森要行房事时，张灵凤哭着说：“你一生娶了12个老婆，有哪 个是真心爱你！”
杨森这人，1884年出生在四川广安一个有点底子的家庭，早年念书念到四川陆军速成学堂，1904年进的门，那时候他就对枪杆子感兴趣，天天练瞄准、跑操场。毕业没多久，1906年加入同盟会，跟着革命的浪潮走，辛亥革命时他带队攻成都，枪声一响，他就冲在前面。革命成功后，他一步步爬上来，从营长到师长，军阀混战那会儿，四川地盘大半落他手里，部队拉到几万人，掌控着油水足的地区。说白了，杨森靠着这身军装，成了国民党里数得上号的将领，抗战时还出川打日本人，战场上他那股狠劲儿，让人服气。可私底下，他对女人的事儿，从来不手软，一辈子娶了12个，子女43个，这数字搁现在听都觉得夸张。
第一任老婆张氏，是父母包办的，1906年嫁给他，那时杨森才22岁，两人过得还算和睦，张氏管家务，他在外头奔波。1908年张氏一病没了，杨森守着空屋子，父母赶紧给他续弦，谭正德进门，新婚夜他就冷着脸不理人，后来直接把她和孩子扔广安老家不管。杨森这态度，从这儿就露馅儿了，权力一上来，婚姻对他来说就跟换军装似的，随便。续娶后，他开始借着官位纳妾，第三房刘谷芳是官员送的，第五房萧邦琼是秘书的女儿，逼着人家交出来。杨森不讲情面，仗着兵权压人，女方家底薄的就更没辙，硬生生被拉进杨府大门。
杨森的妻妾名单，长得像军阀的战绩表，可每一条后头都是女人的苦日子。拿第九房蔡文娜来说，她14岁被杨森看上，强娶进门，本来有心上人，还想上大学逃出去，杨森嘴上答应，暗地派人盯着。18岁时她鼓起勇气要离婚，第二天就死在家里，情人也被手下拷打，下落不明。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咽不下，杨森对不听话的，从不手软。第八房也差不多，本是干女儿，长得俊，被霸占后想私奔，恋人死了，她自己也人间蒸发，名字都没留多少影儿。杨森这套把戏，靠的就是权势，女人们进门容易，出门难。
再看第四房田衡秋，本来人家有婚约，杨森用兵权逼退婚，娶进来头几年还宠着，请老师教书画，带她出门显摆。可田衡秋中风瘫了，杨森立马转头找新人，任她在病床上熬日子。第六房陈顺荣更惨，丫鬟出身，被醉酒的杨森占了身子，没靠山，就成出气筒，挨鞭子挨得精神都出问题。杨森嫌烦，直接送回广安，和谭正德作伴，从此不闻不问。这些女人，进杨府前有自己的小日子，进门后就成附属品，杨森的冷血，暴露得清清楚楚。
不过，杨森的妻妾里头，有一个例外，第七房汪德芳，15岁被强娶，她没逆来顺受，借杨森的关系结识国民党高官，暗地给自己铺路。还说服杨森资助读书，后来抓住他把柄，离婚带俩孩子走人，当上成都天府中学校长，还选上国民党代表，彻底甩掉姨太太标签。汪德芳这步棋，走得聪明，她用杨森的资源，反过来为自己挣自由。相比其他姐妹，她算幸运，可这也反衬出杨府的牢笼有多紧，杨森的婚姻，从来不是平等事儿，而是权力游戏。
杨森在战场上那叫一个硬气，1937年抗战打响，他率第二十军出川，直奔上海淞沪会战。大场镇阵地，他的部队挖壕沟守了五天五夜，日军坦克冲上来，他们用步枪手榴弹顶，伤亡七千人，阵地血流成河，杨森在前线指挥，没退一步。撤到武汉会战，又转长沙，三次长沙会战他设伏击日军，山坡上埋兵，等日军进圈子就开火，炮弹炸得天翻地覆，击退好几波进攻。国民政府给他青天白日勋章，算抗日名将。可这英雄光环，盖不住私生活的荒唐，抗战中他还借权占年轻女人，热血和冷血，就这么搅和一块儿。
杨森的婚姻观，从头到尾都带股矛盾味儿。第一任张氏那份温情，走了后就再没回来。父母续的谭正德，他冷落；官员献的刘谷芳，他收下；秘书女儿萧邦琼，他逼来。八十多岁时，第十一房胡洁，14岁少女，被他强娶。妻妾名单越拉越长，杨森却总觉得空虚，到晚年迁台湾，任总统府顾问，日子平静了点儿，可旧习没改。1974年九十大寿，台北宴席上，他看上张灵凤，17岁，来应聘秘书的，父母在杨府当仆人，他借机带走，宣称响应生育号召，硬把婚事办了。
张灵凤这事儿，搁在杨森一辈子里，算收尾，可也最扎眼。90岁娶17岁，年龄差拉开七十三岁，婚后她生下女儿，杨森乐坏了，摆宴庆祝。可这背后，张灵凤的无奈，谁看不出来。杨森一生，权力让他为所欲为，女人成了工具，子女虽多，家却散沙一盘。那些妻妾，有人惨死，有人疯癫，有人逃离，杨森的辩解，说娶多是为乱世给她们安身地儿，可事实摆那儿，有几个是自愿的？民国那年代，女性地位低，杨森这面镜子，照出多少悲凉。
杨森死于1977年，96岁，病床上拉着张灵凤的手，想解释，杨森留下的，是43个孩子和12位妻妾的碎命，有人早亡，有人遗弃，有人远走。张灵凤带女儿去美国，分点财产，烧掉旧东西。这一生，杨森从革命小子到军阀大佬，战场上建功，情场上暴君，妻妾的命运，像民国女性的缩影，权力碾压下，连爱都选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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