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宋彬彬,是开国上将宋任穷的女儿,是文革时期的顶级而凶猛的打手之一,是许多生命悲剧的制造者,一些珍贵文物的毁灭者之一。

她,文革时期的凶猛打手,许多生命悲剧的制造者

1966年5月,北京政治气候骤变。正在读书的十八岁的宋彬彬,开始了她在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的疯狂举动——红卫兵造反。

她和她的同学高呼:"造反有理"。在口号声中,宋彬彬和她的一帮同学把正在读书的课本撕得一片狼藉。然后,她系上武装皮带,穿上“军装”,与一帮同样“激动”的同学,将教室改造成"革命指挥部",她和她的同学正式宣布:“我们红卫兵造反有理,我们必须造反。”
8月18日,毛主席等领导人在天安门广场上接见百万红卫兵。而18岁的宋彬彬此时在城楼东侧的贵宾区,她穿着草绿色军装,腰扎武装皮带——“英姿飒爽,不爱红装爱武装。”
当毛主席出现在红卫兵的面前时,各地红卫兵代表要依次为领袖佩戴袖章。宋彬彬把"红卫兵"袖章系上毛主席左臂时,毛泽东问她:"你叫乜名啊?"听到主席的问话,宋彬彬激动万分,连忙回答:"报告主席,我叫宋彬彬,文质彬彬的彬。"毛主席听后,笑着用湖南话说道:"文质彬彬可不好,要武嘛!"说着用右手在袖章上重重拍了两下。摄影记者抓拍了这个瞬间,这张照片刊登在《人民日报》上。回到家里,宋彬彬看了报纸上的图片,手握报纸,激动地无法用言语形容。
陈伯达立即指示《红旗》杂志撰写评论,将"要武"解读为"武装夺权的革命精神"。宋彬彬又看到了《红旗》杂志的评论文章,亦是激动不已。于是宋彬彬在《光明日报》发表声明:"为响应主席号召,即日起改名宋要武。"这个当时的红卫兵风云人物,说改名立即改名“宋要武”。这一改名,好像祖宗十八代都感到幸福美好! 宋要武为了展示自己“造反有理”的坚定决心,她立即带领"首都三司"突击队去砸了东四牌楼的老字号招牌,去砸了王府井教堂的彩绘玻璃,去砸了故宫珍宝馆的明代瓷器……接着在北京师范大学附属中学实施惨烈的暴力事件。红卫兵将学校党总支书记兼副校长卞仲耘从办公室拖出。一位残忍凶狠的红卫兵们用铜头皮带抽打卞仲耘的头部,一位同样残忍的红卫兵用蘸水的钢丝鞭抽打卞仲耘的后背。其他的红卫兵赶紧将写有"走资派"的纸糊高帽戴在卞仲耘头上。接着又连续数小时虐待毒打,导致卞仲耘内脏破裂,因失血性休克死亡。人已经死了,红卫兵们还将卞仲耘的遗体用草席包裹着抬出校门,脖子上还挂着"反动学术权威"的木牌。这帮红卫兵的凶狠性,让人不忍言说。


事后,宋彬彬还狡辩说自己当时没有直接打,自己当时也没有在学校。有人问她:“谁是学校红卫兵的头儿?”她不言语。文革中,宋彬彬和她的手下,沾满了多少人身上的鲜血,给多少家庭造成了伤害,给多少珍贵的文物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。

文革结束后,33岁的宋彬彬为了逃避责任,害怕死者家属和其他的受害者,追究她的责任,她化名宋岩,跑去美国麻省理工学院读书。在麻省理工学习九年,主攻同位素地球化学专业。1989年获得博士学位。她获得博士学位后,《波士顿环球报》用不无讽刺调侃的言语写道:"她用化学试剂清洗着历史的污渍。"

毕业后,她不敢回国,也不愿回国,留在美国工作、定居。

2003年,56岁的宋彬彬秘密回国,却被媒体发现了她的踪迹,当《南方周末》记者在协和医院堵住她,要采访她,她结结巴巴地说:"我……我只是想来给母亲扫墓。"

宋彬彬晚年在一次公开的场合,向受伤害者及受害者家人道歉说:"我们那时以为在捍卫革命,却成了施暴的帮凶……"被她和她领导下的红卫兵迫害致死的赵泉鸿教师,赵老师的女儿愤怒地质问宋彬彬:"你所谓的道歉有什么用?能让我父亲活过来吗?"她无言以对。

2024年9月16日,文革中异常活跃的宋彬彬在波士顿的寓所内去世。不知道她临死前,那些被她领导下的红卫兵迫害死的人之魂魄,是不是站在她面前对她说:你也拿命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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