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天,人活一辈子,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。要不是亲身经历,打死我都不信,这种比电视剧还狗血的事儿,能发生在我一个本本分分的老实人身上。

那天半夜,我正睡得迷迷糊糊,就感觉书房的门,“吱呀”一声,被推开了一条缝。我这人睡觉轻,当时一个激灵就醒了,但没敢动,眼睛眯成一条缝往门口瞅。一个瘦高的黑影,踮着脚尖,跟个猫似的,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。我当时脑子“嗡”的一下就炸了,血压估计都顶到一百八了。这贼胆子也太大了,敢进屋偷东西?

可接下来的一幕,让我浑身的血都凉了。那黑影没翻我的钱包,也没动我桌上的笔记本电脑,而是径直飘到了我的床边。一股熟悉的、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钻进我鼻子,是那种甜得发腻的果木香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这不是我老婆陈语诗的闺蜜,戚婉清身上的味儿吗?她怎么会半夜三更摸进我的房间?我大气都不敢喘,心脏“咚咚咚”地擂着鼓,眼睁睁看着那个黑影,在我床边站了几秒钟,然后,居然慢慢地、慢慢地朝我俯下身来……

闺蜜在我家过夜,我和老婆分房睡,半夜,一个黑影摸进了我的房间

我叫张浩然,今年三十有六,在一家网络安全公司做技术主管,说白了就是个高级程序员。老婆陈语诗在银行做客户经理,我俩结婚八年,日子过得不好不坏,正攒钱准备换个大点的学区房。

那天我刚下班到家,就看见客厅里多了个大行李箱,陈语诗正和她那个闺蜜戚婉清坐在沙发上,俩人眼睛都红红的。戚婉清是我老婆大学一个宿舍的,铁打的闺蜜,关系好得能穿一条裤子。她长得挺漂亮,就是那种放人堆里一眼就能被瞧见的类型,性子也有点咋咋呼呼的。

“浩然,你回来了。”语诗看见我,勉强笑了笑,“婉清今晚住咱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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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又怎么了这是?”我放下公文包,客气地问了一句。

戚婉清抬起头,眼泪汪汪地说:“浩然哥,我跟他分了!那个渣男,我再也不想看见他了!”

得,又是这套。我跟语诗对视一眼,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无奈。语诗拍着婉清的后背,柔声安慰:“分了就分了,那种男人不值得。今晚就在姐家住,把这儿当自己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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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还能说啥?人家闺蜜情深,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跟个受了情伤的小姑娘计较吧。我点点头:“行,没问题。我去把沙发床铺开。”心里却直犯嘀咕,这都多大的人了,分个手还要人陪睡,真是作。

晚饭桌上,气氛一直很压抑。戚婉清基本没动筷子,就捧着个手机不停地看,时不时还抽泣两声。语诗呢,就一个劲儿地给她夹菜,劝她想开点。我一个大男人夹在中间,话也说不上,饭也吃不香,扒拉了两碗米饭就躲进书房了。

我的书房不大,放了个书柜、一张电脑桌,再就是那个折叠沙发床。我把床铺好,想着工作上还有点事儿没处理完,就打开了我的工作笔记本。我做网络安全的,电脑里存着不少公司的核心数据和客户的保密协议,所以电脑的安保级别特别高,指纹、密码、动态口令,少一个都别想打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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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我没想到,更大的折腾,还在后头。

睡到半夜,就是开头那一幕。那黑影就是戚婉清,她身上的香水味我记得清清楚楚。她摸进我的房间,在我床边站定,然后俯下身。我当时脑子里闪过一万个念头,最直接的一个就是:她想干嘛?勾引我?还是语诗让她来试探我的?

人心隔肚皮,我跟戚婉清虽然认识好几年,但真谈不上多熟,这深更半夜的,她这举动实在是太反常了。我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,决定装睡,看看她到底要搞什么名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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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下,我心里头的火“噌”地就冒起来了!我的电脑是什么?那是我的饭碗,是公司的机密!别说她一个外人,就算是我老婆语诗,我都三令五申不许她乱碰。她一个外人,半夜三更鬼鬼祟祟地想干嘛?偷商业机密?还是想植入什么病毒?

我再也装不下去了。“啪”的一声,我按开了床头的台灯,书房瞬间亮如白昼。

“戚婉清!你在干什么!”我坐起身,冲她吼了一嗓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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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这一嗓子,也把隔壁主卧的语诗给惊动了。她穿着睡衣就冲了进来,一看见这场景,也懵了。“浩然?婉清?你们……你们这是在干嘛?”

语诗的目光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,从穿着睡衣、一脸惊恐站在我电脑前的戚婉清,到坐在床上、怒气冲冲的我。她脑子里估计已经上演了一出闺蜜和老公深夜私会的伦理大戏,脸色瞬间就变了,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失望。

“张浩然!戚婉清!”语诗的声音都在发抖,“你们俩最好给我解释清楚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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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语诗,你听我解释,”我急忙下床,想拉住她的手,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是她,是戚婉清,她半夜跑到我书房来,想动我的电脑!”

“动你电脑?”语诗一把甩开我的手,冷笑一声,“张浩然,你编瞎话也编个像样点的行吗?婉清动你电脑干什么?她一个做销售的,懂你那些代码吗?你别是做贼心虚,倒打一耙吧!”

“我……”我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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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话说了半截,又咽了回去,只是一个劲儿地哭,哭得梨花带雨,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
她这么一哭,语诗心里的天平就更歪了。女人总是同情弱者的,尤其对方还是她最好的闺蜜。她扶起戚婉清,瞪着我,眼神像刀子一样:“张浩然,你看看你把婉清吓成什么样了!她一个女孩子,失恋了心情不好,大半夜的能有什么坏心思?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,说了什么难听的话?”

我的天,我当时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明明是她鬼鬼祟祟,现在倒成了我的不是。我指着地上的U盘,气得浑身发抖:“你问她!你问问她,大半夜不睡觉,拿着U盘跑到我房间,想对我电脑干什么!语诗,我电脑里都是公司最重要的资料,这要是出了事,我不仅工作要丢,搞不好还要坐牢的!这事儿不能开玩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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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婉清哭得更凶了,抽抽噎噎地说:“我……我就是想借浩然哥的电脑,存点东西……我的电脑坏了……我怕东西丢了……”

这理由,鬼才信!大半夜借电脑?还要偷偷摸摸的?

我冷笑:“存东西?那你怎么不光明正大地跟我说?非要等我睡着了再来?戚婉清,你那U盘里到底是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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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语诗这么一问,戚婉清的心理防线好像彻底崩溃了。她抱着语诗,嚎啕大哭起来,那哭声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,完全不是失恋那么简单。哭了足足有十分钟,她才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真相说了出来。

原来,她那个男朋友根本不是什么善茬。他叫孙旭,是个控制欲极强的偏执狂。俩人好了大半年,孙旭就露出了真面目,不许婉清跟任何男性朋友联系,连公司的男同事都不行,每天都要检查她的手机,甚至在她车里装了定位器。婉清忍无可忍提出分手,结果孙旭就跟疯了一样,开始威胁她,骚扰她,说要是敢离开他,就让她身败名裂。

“他……他是个电脑高手,”戚婉清哽咽着说,“他之前偷偷在我手机里装了监控软件,我的所有通话、聊天记录他都知道。我今天换了新手机,可我怕……我怕他还在我别的东西里动了手脚。这个U盘里,是我偷偷拷贝下来的一些他威胁我、辱骂我的聊天记录和录音,还有他涉嫌职务侵占的一些证据。我不敢报警,怕他报复我。我也不敢用外面的电脑,怕他追踪到。我想来想去,只有浩然哥这里最安全,他是做网络安全的,我想借他的电脑把这些证据做个备份,然后彻底销毁这个U盘,没想到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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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诗的脸“刷”地一下就白了,她紧紧抱着瑟瑟发抖的婉清,又是后怕又是自责:“我的天,婉清,你怎么不早说啊!你这孩子,受了这么大委屈怎么一个人扛着!”

我心里的怒火也瞬间消散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后怕。我从事这个行业,太清楚一个技术高超的坏人能做出多么可怕的事情。跟踪、监控、窃取隐私,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。婉清的担心,一点都不过分。

我的专业本能立刻被激活了。我从语诗手里拿过那个U盘,表情严肃地对婉清说:“你做得对,不乱用外面的电脑是正确的。你不能保证这个U盘本身是干净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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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意思就是,他既然能在你手机里装东西,就能在这个U盘里做手脚。”我走到电脑前,没有立刻开机,而是先断开了家里的网络总开关。然后,我启动电脑进入了安全模式,并且用的是一套独立的、与外部网络完全物理隔离的检测系统。

语诗和婉清紧张地站在我身后,大气都不敢出。

我将U盘插上,然后运行了一连串复杂的代码和检测程序。屏幕上,数据流飞速地滚动着。过了大概五分钟,我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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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,浩然?”语诗紧张地问。

我指着屏幕上一段红色的警报代码,沉声说:“我最担心的事发生了。这个U盘的固件被修改过,里面植入了一个非常隐蔽的木马程序。只要这个U盘接入任何一台连接了网络的电脑,它就会在后台悄悄运行,不仅能复制这台电脑里的所有数据,还能激活电脑的摄像头和麦克风,把这里变成一个实时监控器。它还会把自己伪装成系统文件,就算格式化U盘也清除不掉。”

听到这里,婉清的腿一软,差点瘫倒在地,幸好语诗扶住了她。她的脸上血色尽失,嘴里喃喃道:“魔鬼……他就是个魔鬼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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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怕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“幸好发现得早。现在,我们不能坐以待毙。”

我立刻着手处理。我利用专业技术,将U盘里的木马程序剥离出来,并完整地提取了婉清存储的那些证据。接着,我反向追踪那个木马程序的来源,虽然对方很狡猾,用了好几个代理服务器做跳板,但还是被我揪住了尾巴。我查到了一个IP地址,定位显示,就在我们小区附近的一个网吧。

“他就在附近!”我猛地站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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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立刻让她们锁好门窗,拉上窗帘,然后我拨通了我一个在市局网监大队工作的老同学的电话。我把情况言简意赅地跟他说了,并且把那个木马程序样本和追踪到的IP地址发给了他。

老同学听完,语气立刻严肃起来:“浩然,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感情纠纷了,这是严重的刑事犯罪。你和你的家人朋友注意安全,我们马上出警!”

挂了电话,屋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我们三个人谁也不说话,只能听到彼此紧张的心跳声。原来危险,离我们这么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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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个消息,戚婉清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,她抱着语诗,放声大哭,这一次,是劫后余生的释放。

后来,孙旭因为非法侵入计算机信息系统罪、侵犯公民个人信息罪等多项罪名,被判了刑。戚婉清也彻底摆脱了这个噩梦。

事情过去了很久,但那个夜晚,那个摸进我房间的黑影,却成了我们家一个永远也忘不掉的插曲。语诗为自己当初的怀疑向我道了歉,我也理解她当时的反应。而我和语诗的感情,在经历了这场风波后,反而更加坚固了。我们都明白了一个道理,婚姻里的信任,不光是不怀疑对方的忠诚,更是在危机来临时,能无条件地相信对方的判断,站在对方身边,一起面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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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想想,人啊,真是不能只看表面。一场看似普通的闺蜜投宿,背后竟然藏着这么大的危险。人心难测,害人之心不可有,但防人之心,真的是不可无啊。你们说,是不是这个理儿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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