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表哥大我5岁,我13岁刚发育的时候,他抱我不小心碰到我胸了,我是毫无感觉并且没有在意的,但是事后我表哥跟我妈妈讲,孩子发育了,以后不能这么抱了,并且让妈妈转告他对我的歉意,因为他不好意思跟我说。 表哥的歉意 我和表哥从小亲。他大我五岁,小时候总背着我爬后山摘野枣,把最甜的那颗塞我嘴里;我闯了祸,也是他挡在我前面跟我妈求情。十三岁那年夏天,我刚上初中,身子悄悄有了变化,自己没太在意,倒是表哥先注意到了。 那天周末,表哥从外地回来,一进门就喊我名字。我正趴在沙发上写作业,他走过来想跟以前一样把我抱起来转圈,刚一伸手,胳膊碰到我胸口时,他动作突然顿住了。 我当时没觉得有什么,只以为他没站稳,还笑着拍他胳膊:“哥,你怎么没劲了?”他没说话,把我放下来,手在裤兜里攥了攥,眼神有点不自然,只说“长大了,抱不动了”,就转身去厨房找我妈了。 晚上吃饭,我发现表哥有点不对劲。以前他总跟我抢最后一块排骨,那天却把排骨夹给我,还避开了跟我并肩坐。我纳闷地问他怎么了,他只含糊说“有点累”,没再多说。 睡前我妈找我聊天,手里拿着件新的小背心,语气很温柔:“你表哥跟我说,白天抱你不小心碰到你了,让我跟你道个歉,他不好意思跟你讲。”我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白天的事,挠挠头说“我都忘了”。 我妈又说:“你表哥还说,你现在发育了,以后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随便抱了,让我多提醒你,平时注意点。”说着把小背心递给我,“这个穿上,别让自己不舒服。” 那时候我年纪小,不懂什么叫“分寸”,只觉得表哥有点小题大做。直到后来上了高中,班里有男生没轻没重地跟女生打闹,我才忽然明白,表哥那天的停顿和后来的歉意,不是见外,是怕我尴尬,更是在悄悄护着我的自尊心。 后来我问过表哥,当初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。他挠着头笑,说“那时候你才十三岁,我跟你说这个,怕你觉得别扭,跟阿姨说,让她慢慢教你,你能舒服点”。 现在我长大了,表哥也结婚有了孩子。去年家庭聚会,他抱着自己的女儿,小心翼翼的样子,跟当年对我一模一样。我笑着跟他提起小时候的事,他还不好意思地说“那时候就想着,不能让我妹受委屈”。 这么多年,我见过不少人,有人大大咧咧没分寸,有人刻意疏远很生分。唯独表哥,用他自己的方式,在我还不懂事的时候,就给了我足够的尊重。 只是我常想,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表哥这样,在细节里照顾别人的感受。你们身边,有没有过这样悄悄护着你自尊心的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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