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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|徐 来
编辑|徐 来
《——【·前言·】——》
1959年北京,十周年国庆晚会热闹非凡,她才二十出头,他已是六个孩子的父亲。
这场看似“不可能”的交往,怎么一步步走向婚姻?
海军舞会初遇
国庆十周年,部队系统搞了场内部文艺晚会,场面不铺张,规格不低。
陆迪伦穿着深蓝色舞裙,站在灯光下跳了一支《木棉花开》。
她是海军文工团的舞蹈演员,这种内部场合已经跳过很多次,但那一晚气氛不同。
观众席中坐着的军官一个比一个资深,前排那位身穿藏青军服、肩膀金星熠熠的海军政委苏振华,目光没离开过舞台。
舞跳完,全场鼓掌,散场后,音乐没停,改放起了华尔兹。
苏振华没带随从,直接起身走进舞池,走到陆迪伦跟前,手一伸,问愿不愿意跳一曲。
很多人看着,陆迪伦犹豫了两秒,把手放了上去,音乐响起,两人旋转着进入舞池中心。
跳舞时没太多闲聊,只是苏振华说她的动作,跟以往那批老演员不一样,“你是跳给自己看的。”这话让陆迪伦印象很深。
舞会结束几天后,文工团接到通知,几位首长要请几位演员一起吃饭,地点定在建国门附近某宾馆。
饭桌上除了寒暄,苏振华和陆迪伦谈得最多的,居然是舞台设计与苏联艺术。
自那以后,苏振华三天两头约她吃饭,看的是表演,说的是艺术,问的是家庭。
彼此心里明白,那些话只是入口,真正的靠近,在心思里酝酿着。
不过陆迪伦始终警觉。
她不是不知道这个人背后的现实——四十多岁,已有一大堆孩子。
苏振华从不谈家事,但每次邀请吃饭,都落在“工作指导”名义上,安排得干净利落。
他们之间,像是两条平行线,表面看不出波澜,但暗潮早已涌动,那时候,陆迪伦心里只说一句话:先别掉进去,看清了再决定。
家庭反对与矛盾激化
转折点出现在一个普通探亲假。
陆迪伦回上海探望父母,饭桌上母亲问起近况,随口提了海军那边,有位长官对她关照不少。
这话一出口,气氛立刻变了。
父亲放下筷子,直接问:“多大年纪?”
“快五十。”
“结过婚没有?”
“……有。”
“几个孩子?”
“六个。”
陆父脸色当场沉下来,他从椅子上站起来,手指着门口,说一句:“你想清楚,一个带六个孩子的男人,拿什么给你将来?”
母亲没发火,但话更伤人:“他穿得整整齐齐,工资再高,家底能有几分?你进门是当媳妇还是当妈?”
三天下来,陆迪伦一句完整话都插不上。
父亲写信要她调回上海,说得明白:“谁也不能拿一辈子赌个空承诺。”
苏振华知道后,没等下属劝,就收拾好行李,拎了两箱东西,亲自去了一趟陆家。
带的不是贵重物件,而是两样东西:一套全家福,和几封他子女写的信。
信不长,几句感恩的话,夸父亲勤俭负责,还附了几幅画,说是“希望家里热闹”。
陆父没看那封信,只看了照片,摆在茶几上半天没吭声,母亲递水的时候说:“你一个高干家庭,吃的是军粮,怎么还亲自跑一趟?”
苏振华答得不多,只说:“她父亲不放心,我得来。”
他是真的态度稳,语气不高不低,话里句句有分寸:“我年纪比她大,这我承认;我有孩子,但家风干净;我照顾她,不是施舍,是应该的。”
那一晚,气氛比上次见面缓和不少只是矛盾没有解决。
陆父回头还是交代陆迪伦:你真要跟他过,以后自己担着。
家里虽然嘴上松了口,心里谁都没放下这桩事。
陆迪伦回北京的那趟火车,她坐在硬座车厢,看着窗外一片雪地,心里头想的不是爱情,而是这段路要怎么走得稳当。
高层支持与婚礼筹备
陆家的阻力没彻底消停,北京那头已经风声四起。
文工团内部先有人悄悄打听,“政委最近怎么老找那个跳舞的小姑娘?”
再后来,干脆传到海军领导层,甚至中南海也有人听说了这段“特殊关系”。
周总理找苏振华谈了一次,语气不重,但问得直:“你是真的想清楚了吗?这不是年轻人谈恋爱。”
苏振华没拐弯:“我想争取她,也想争取个普通人的幸福。”
话传到肖劲光耳朵里,这位海军司令员倒是笑了,说:“老苏找对象又不犯法,关键看真心。”
陆家虽然嘴上不说,看到上头没反对,再坚持下去反而尴尬,最后只提一个条件:婚礼别搞得张扬,别惊动外界。
苏振华痛快答应,陆迪伦也松了口气。
那年,她24岁,离开上海已五年,这件事成了她人生第一道重大决定。
1960年春天,一场没有婚纱、没有请柬、没有喜宴的婚礼,在北京海军招待所简单举行。
现场除了苏振华的几位老战友、陆迪伦的文工团姐妹,几乎没人知道,这是高层人物的“家事”。
家庭融合与共同生活
真正的难关不是婚礼,是婚后第一年。
苏振华原配留下六个孩子,大的已成年,小的还在小学。
这些孩子对继母不客气,桌上贴着漫画,墙上还画了一张《不相称的婚姻》,把陆迪伦画得跟喜鹊似的,站在枝头看家里人吃饭。
陆迪伦没回嘴,没找麻烦。
她做的第一件事,是把家里的破布条收集起来,缝了六条床单,孩子们谁的旧棉袄破了,她一针一线补好。
课业没人管,她来管,晚上帮最小的孩子练字,白天买菜做饭,洗衣做针线,忙到深夜。
1962年开始,苏振华调动频繁,常年不在家,家里开销落在陆迪伦一个人肩上。
她还没生孩子,先管六个,连自己都说:“早早成了全职保姆。”
有一回家里只剩两个鸡蛋,陆迪伦把自己那份饭泡水稀释,把蛋煮了给孩子吃。
1964年起,陆迪伦生了两个儿子,家务反而更重了。
原来的六个孩子慢慢不画漫画了,也开始喊她“妈”,不过这些变化不是一下来的,背后是六年不间断的付出。
特别是1966年之后,苏振华因工作调动,家里乱成一锅粥。
陆迪伦早上做饭送到单位,下午去文工团排练,晚上还得给小儿子换尿布。
到了70年代初,苏振华工作重得几乎不回家,陆迪伦转去地方艺术团,一边继续跳舞,一边撑起整个家。
孩子们渐渐长大,有的上学,有的参军,最小的两个儿子读到高中才知道,家里那个从不发火的女人,其实不是他们亲妈的孩子的亲妈。
家里从头到尾没吵过一次大的,陆迪伦说:“我自己选的,就得走到底。”
参考资料
1. 中国海军将领口述史编委会.《海军将帅访谈录:苏振华卷》. 北京:海潮出版社,2010年。
2. 陈丹燕.《红墙里的舞者:共和国女性群像》. 上海文艺出版社,2005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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