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套房产都归我,你只有五万。”
十三载含辛茹苦,每天照料继父,换来一句轻飘飘的“五万”,然而,当张澜颤抖着插入银行卡,ATM机吐出的数字却令他踉跄后退……
01
张澜今年43岁,已经照顾“父亲”李志平整整十三年。
每天清晨,他先为李志平擦洗身体,再为他准备营养餐;如厕、换洗,无一例外。夜里若老人翻身呼救,张澜总会立刻起身相应。
然而,李志平并非他的亲生父亲。
张澜五岁那年,亲生父亲在一场工地意外中丧生。那时母亲白雪只能在家照看年幼的他,家中失去经济来源,积蓄迅速耗尽。
小小年纪的张澜还不懂死亡的含义,只觉得从“有玩具、有零花钱”的日子,一下子跌入饥饿与寒冷。
白雪四处投简历,却因没有工作经验屡遭拒绝。
家里省吃俭用,一日三餐只是清水煮土豆,有时连盐都省略。
每当锅里再次端出土豆,张澜闻着气味就想呕,但他懂事地咽下那一口,又抬头对母亲说:“妈妈,不怕,有我在。”
厨房里只剩一盏昏黄的灯,寒风从破裂的窗缝灌进来,白雪抱着儿子在嘶哑中痛哭:“都是妈妈不争气。”
张澜轻轻用袖子替她擦去泪水,声音平静:“妈妈,有你,我就不苦。”
卤菜店里,空气中弥漫着香料和酱汁的气味。白雪刚进厨房,手还不够利索,经常把卤蛋、鸭翅摆错盘子,或是称重时数字搞混。
每次顾客皱眉,她的心就跟着“咯噔”一下。
李志平站在柜台后,目光平和。他把手搭在白雪肩头,声音温和:“别急,第一次做这个活,少记几样都正常。细心记,多练几遍就熟了。”
白雪点头,心里却翻江倒海。她怕再出错被辞退,想起家里那笔彩礼早被拿去给弟弟买车,母亲婚后还要不断补贴弟弟。
她咬着牙在本子上写下每种卤菜的价格和配料顺序,生怕记不住。
几天后,白雪动作渐快,切片均匀,称重准确,招呼顾客也有条不紊。
店里忙时,她额头渗出细汗,却很满足。每当这时,李志平会悄悄递上一杯温热的茶,“喝点,别累着。”
在短暂的休息间隙,白雪撑着腰,抬头看他:“李伯,您当年为什么开这家店?”
他笑了笑,眉梢有笑意:“想找个安稳的事做,也图个清闲。没想到生意还不错。”
白雪听到这些,心里一暖。她知道,不仅仅是工作学会了,眼前这个人,也正慢慢给她带来新的希望。
厨房的灯光在冬日傍晚显得格外明亮。
李志平端着一盘卤牛肉走到柜台边:“白雪,今晚这盘肉你拿去给孩子吃吧,反正卖不出去也浪费。”
白雪接过碗,心里一暖,却又有些不安。她知道这家店营业火爆,根本不会剩菜,可每次见到李志平递过来的食物,她都不好拒绝。
她轻声道:“李伯,谢谢您。我……我带回去给张澜热一下。”
李志平拍拍她的肩膀:“别客气。你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,别怕麻烦我。”
话音刚落,他又补充:“要是周末没地方去哪,就把孩子带来店里。后面的杂物间我刚打扫过,买了些玩具和小书桌,有个地方写作业。”
白雪低头看手里的卤肉,眼眶微热。她想到自己夜夜只靠土豆度日,如今能有热肉入口,是多么奢侈。
她抬头,轻声应道:“好,我记下了,谢谢李伯。”
几天后,杂物间里传来孩子的笑声。张澜在小书桌前摆弄积木,脸上满是兴奋。白雪站在门口,看着儿子和李志平一起搭积木,心里既感激又释然。
事后,李志平拉着白雪到后厨,压低声音说:“孩子喜欢就好。工作上有什么不懂随时问我,别担心。”
白雪点头,嗓音哽咽:“李伯,真是多亏了您。”
他摆手笑着:“咱们都不容易,相互帮衬着过日子。”
白雪在李志平的卤菜店干了一年多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她和李志平的关系也悄然改变。两人年纪都不小,彼此欣赏,没多久就走到了一起。
张澜觉得,有了李志平做“新爸爸”,生活会更有保障。
平日里,李志平总是给他买各种玩具和新文具;白雪忙时,他还主动去幼儿园接放张澜。
张澜对他很依赖,唯一介意的是李志平的亲生儿子李子涵。李子涵性格暴躁,凡事只图自己舒服,别人若不依他便大发脾气。
有一次,张澜在店后的小房间埋头写作业,李子涵跑来嚷着要他陪自己玩。张澜放下笔,温声说:“我的作业快写完了,等会儿就陪你,好吗?”
话音未落,李子涵忽然抓起作业本,狠狠撕碎:“这是我爸的店,你应该听我的!作业统统别写!”纸屑飘落,噼啪作响。
白雪闻声赶来,见满地纸片愕然问:“怎么回事,谁弄的?”李子涵不但没收敛,反指张澜和白雪,嚣张地说:“你们不过给我家打工的,谁都得听我的!”
白雪心里一沉。她看着儿子狼狈地捡纸片,又看向李子涵倔强的背影,知道光责备没用。
她蹲下身,拉起张澜的手,轻声安慰:“别怕,妈帮你收拾。”转身对李子涵说:
“你先陪小康玩吧,作业的事我明天跟老师说。”白雪说。张澜垂头丧气,但母亲这样说,他也不好再拒绝。
事后,李志平私下里严肃批评了李子涵。
02
自那以后,李子涵很少来店里,张澜反而松了口气,不必再为那块写字台争吵。
几周后,李志平和白雪决定领证结婚。两人都是二婚,不想大操大办,婚宴只请了几位亲戚,连婚纱照都没拍。
白雪并不介意,她认为,只要自己和儿子能被这个男人真心对待,一切足矣。
领证当天,白雪带着张澜正式搬入李志平的新家。
别墅区的房子宽敞,空调的冷气在走廊里流动,墙上挂着简单的装饰画。房间很多,张澜可以自己选。
可当他提着行李走进客厅,看到李子涵坐在沙发上,双臂环胸,脸色阴沉:“你的房间离我远点,别打扰我。”
张澜放下箱子,点头:“好,我不会打扰你。”他并未放在心上,刻意绕到另一侧安顿自己的床铺。
日子恢复平静。高中最后一年,李子涵留在房间里自习;
张澜入读211大学,成为大一新生。一家三口的晚餐桌上,卤菜仍是常客——李志平总会留一点给他们。
有时张澜回家谈校园生活,李志平和白雪对答如流,关切地问学业和生活状况。相比之下,李子涵偶尔抱怨学习压力,却少有人回应。
看着眼前这对母子,李志平心里踏实。他从不体罚孩子,哪怕张澜犯错,也只是耐心沟通。白雪在一旁微笑:“有你在,再苦都值得。”
厨房里电扇轻轻转动,夜色从窗外渗入,屋内温暖如常。
张澜大一生活过得轻松自在。自从入学后,他几乎忘了家里那个惹事的弟弟——李子涵。
李志平对待张澜一直很温和,每次谈话都耐心听他倾诉学习和生活中的琐事,不让这个继子感到半点压力。
相反,李子涵的问题不断——校园里有人看到他偷偷抽烟,也听说他因为和同学冲突动过手,甚至几次逃课。
每次学校找家长,李志平都要带着沉重的歉意,走访别的家长,赔礼道歉,保证孩子改正。要不是他不断求情,李子涵早就被开除。
这些事张澜从不插手。他回到宿舍,和室友一起复习、打球、参加社团活动,夜里还能看看电影。
母亲白雪每次电话里问他学习,他总是轻描淡写地说:“挺好,您别担心。”他知道家里有李子涵的事,但那不是他的责任。
可平静的日子没持续多久。一个周日下午,张澜在图书馆自习到傍晚,接到李志平急促的电话:
“澜儿,快回家,妈妈她……出了点事。”
原来那天傍晚,卤菜店里还剩几桌散客,空气中袅袅余香。李志平临时接了个电话,匆匆出门五分钟。白雪在后厨切菜,刀起刀落,熟练而有节奏。
门口忽然传来一声醉笑,一个满脸酒气的壮汉踉跄着进来,盯着白雪指指点点:“你家卖肉的,这一坨肉值多少钱?给我开个价,跟我走!”
白雪停下动作,翻了个白眼,没搭理他。
壮汉见她不回应,气得咆哮:“你个臭娘们儿,是不是瞧不起我?欠收拾了!”说着,抢过旁边菜刀,冲进后厨就砍。
菜刀劈在砧板和瓷砖上,迸出零星血花。
顾客惊呼,店员拨打了报警电话和急救电话。壮汉被当场控制,警车呼啸而至。
急救人员进门做了简单检查,确认白雪伤势过重,当场停止了呼吸。
张澜跪在地上,哭得失声:“妈,您不能就这样走!”他用力摇晃母亲的身体,泪水打湿地砖。
第二天,简陋的灵堂摆在卤菜店旁的空房里。
几位街坊和同事来吊唁,气氛沉重。张澜面色苍白,机械地招呼每一位来宾,手不停颤抖。
灵柩前,他终于崩溃:“妈妈,您答应过要陪我读完大学的!”没人能安慰他。
葬礼结束后,张澜收拾行李,心中一片茫然。
他不敢回那栋别墅,怕见到空荡荡的房间,怕再听到继父的关心显得讽刺。
第二天,他在学校附近投了几份兼职,洗碗、搬运、发传单,只要没课就去干,誓要自己承担学费和生活费。
但几天后,张澜在宿舍门口收到一条语音未读,是李志平发来的。
打开手机,传来低沉而坚定的声音:“孩子,这段时间辛苦你了。妈走得突然,爸心里也很难过。你的生活费和学费,爸都已经安排好了。你安心读书,爸永远是你的家人。”
原来这么多年,他们早就已经成为了一家人。
张澜顺利的读完了大学后,他进入了一家金融公司工作。
因为张澜的专业能力强,他的晋升之路也非常稳定,很快他就成了经理。
之后张澜认识了现在的妻子,两人结婚后生下一个可爱的小女儿。
在张澜30周岁生日这天,家里的亲戚全部都来为他庆生。
家人围坐在餐厅,气氛热烈。张澜三十岁生日,妻子端出蛋糕,亲戚们举杯祝贺。李志平喝了好几杯白酒,脸色由红转青。
众人正谈笑,李志平突然站起,扶着桌沿喘气,腿脚开始发软。
他试图挤出一句祝福,却只发出结结巴巴的断断续续。客厅瞬间安静,孩子在一旁哭闹,妻子惊呼:“爸!”
张澜连忙扶住他:“李叔,你怎么了?”他搀着老人往车外走,人群中有人拨打急救电话。夜风从楼下吹上来,带着车流的喇叭声。
医院急诊室里,医生推着担架进来,张澜焦急地跟上。检查后,主治医师皱眉走出值班室,对他说:
“您父亲酒后神经反应紊乱,可能是慢性酒精中毒引发的急性神经损伤。……情况严重,未来可能长期瘫痪。”
“什么?!”张澜瞪大眼,心脏像被重锤击中。他捂住额头,声音颤抖:“不可能,他身体一直都好好的!”
医生叹气:“您要做好长期治疗和护理的准备。”
病房外,走廊灯光冷白。张澜握着病床边的栏杆,双肩抖动,回想起过去李志平对自己的照顾,泪水夺眶而出。
他觉得自责:生日宴是自己安排的,要不是请他喝酒,这一切就不会发生。
这时,病房门被推开,李子涵快步走来,眼里带着怒意。
他没等解释,一拳砸在病房门把上,手背甩出鲜血。
李子涵在病房外爆发,拳脚齐出,鞋底在地板上“啪嗒”作响。张澜没有还手,只是护住头,任凭他发泄。
一名护士赶来,拉开李子涵,李子涵咬牙低吼:“都是你的错!你给我去死!”
他甩开护士,快步进病房。门“砰”地一声关上,留下一片死寂。
03
几分钟后,李子涵走出,脸色灰白,眼中有血丝。他看着张澜,先是冷笑:“种什么因得什么果,这话我信了。爸现在这样,都是你害的。”
他顿了顿,声音又冷又轻:“以后谁照顾他,当然得你来。”说罢,头也不回,向楼道深处走去。
张澜站在原地,怒火在胸口翻滚。他扶着病床的栏杆,指节发白,声音却坚定:“爸病了,你应该关心他,而不是算计谁来照顾!”
李子涵的背影在走廊尽头停了一下,却没有回头。冰冷的走廊灯光拉长了他的身影。
病房里只剩张澜和床上的李志平。
张澜深吸一口气,俯身检查父亲的呼吸和脉搏,心中满是委屈和不甘——这些年,父亲为这个儿子操了多少心,如今却换来这样的冷漠。
病房的白炽灯下,李志平微微睁眼,视线有些模糊。他试着动了动手指,发现只有双手还能配合意志。
床单摩擦声里,他轻声喃喃:“我……还能动?”
张澜坐在床边,声音哽咽:“爸,你醒了。医生命令让我给您请个护士,咱们再商量后续康复的事。”
当晚,主治护士进来详尽讲解:“您这是急性酒精性神经损伤,双下肢几乎瘫痪,需要长期卧床和被动训练。床边这些管子和药物都不能随意拆除。”
李志平沉默良久,沙哑问:“小涵呢?他怎么不来看我?”
张澜心头一紧。他知道父亲渴望见亲生儿子血浓于水的一刻,却又怕真相伤他,便低声答道:“康康知道病情后太过难受,昨晚回家休息了,等您稳定些他就来了。”
李志平闭目不语,虽然话里有疑惑,却没有继续追问。
出院当天,夜色已深,张澜将父亲扶上车,车内暖气轻轻流动:“爸,您现在行动不便,就让我来照顾您吧。”
他没提李子涵,李志平只是轻轻点头。
回到家中,客厅的地板被拖得一尘不染,卧室里床铺叠得整整齐齐。
张澜请来第一位保姆,一位中年妇女,动作娴熟地帮父亲翻身、喂饭,令他暂时安心。
可是三个月后,保姆渐渐散漫。
饭菜从前的鸡鸭鱼肉,变成简单的白粥咸菜;
家务也偷懒,地上落满灰尘;更离谱的是,她趁张澜夫妻外出,偷偷跑去麻将馆,留下李志平独卧无人。
张澜回来时,迎面是翻倒的垃圾桶和散乱的药瓶,他当即辞退保姆,又通过家政公司陆续更换。
可新来的保姆们大都重来轻去:起初热情,几周后便敷衍。一次夜里,张澜进房巡视,发现父亲侧卧的背部出现红肿抓痕,触之微痛。
他决定自己照顾李志平,一照顾就是十多年。
日渐消瘦的李志平躺在病床上,呼吸微弱。
直到那天上午,张澜陪他在医院做完常规检查,医生神色凝重地走过来:“你父亲器官衰竭已到末期,最多撑几天,请尽快安排后事。”
回到家,客厅里的钟表“滴答”声格外清晰。张澜站在父亲床前,手紧紧握住那双曾经温暖他的小手,心中翻江倒海。
他想起童年时,李志平如何每日为他洗澡、换衣、备营养餐;又想起自己上大学、工作时,若不是继父的支持,他恐怕早已辍学。
他转身对站在一旁的妻子说:“我去给亲戚打电话,请他们赶回来。”妻子点头,轻声安慰:“我在这里陪你。”
电话一头头接通,亲戚们匆匆答应赶来。
夜幕降临,客厅的落地灯拉开了窗帘的影子,几盏台灯发出柔和光芒。亲友陆续到来,轻声在门厅汇合,几位年长者忍不住叹息。
每个人进房时都行了最后一礼:有人握住李志平的手,有人轻抚他的额头。老人眼皮微动,似在辨认来人,口中却发不出声音。房间里只有低语和急促的抽泣声。
亲戚中,最年长的伯父看着床上的老人,哽咽着说:“老伙计,这些年你对澜儿如亲生,他也尽了所有责任。大家都来给你送行了。”
有人端来热茶,有人轻轻拉过张澜的手,示意他节哀。张澜站在父亲床边,脸色苍白,眼圈发红。他轻声在父亲耳边说:
“爸,谢谢您。这些年我欠您的,现在都还给您。您安心走吧,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家人。”
老人眼中闪过一丝光亮,手指微动,仿佛在回应。
病房里沉默压抑,几天来奔走的亲友们围坐一旁,低声谈论旧事。只有监护仪的“滴滴”声,提醒着每个人呼吸。
直到李子涵最后走进来,神情轻松,他大咧咧地坐到床前,拍了拍身旁的靠椅:
“爸,我和您在一起的时间不多,就直说了。您都快不行了,您名下的遗产,应该给我吧?”他目光落在张澜身上,仿佛在防备对方抢夺。
张澜心头一紧,想站起来阻止,却被房间的凝重气氛钉在原地。
04
所有人都以为老人会愤怒,毕竟亲儿子许久未见,却先谈财产。可李志平只是睁开微弱的眼睛,伸手抚上李子涵的发顶,声音沙哑却平静:
“子涵,你是我亲儿子,我的房子就留给你——六套房产,都归你所有。”
他转头看向张澜,手指在床单上颤抖:“澜儿,谢谢你这十三年对我的照顾。这张银行卡里有五万元,就当是对你这些年的答谢。”
话音落下,他的手无力地垂下,闭上了眼睛。
房间一片寂静,亲友们低声抽泣。
张澜呆立原地,身后墙上的挂钟“滴答”声,像是敲在心头。他想抗议,想告诉父亲这五万微不足道,想质问亲儿子为何如此薄情,却哽咽着发不出声音。
李子涵从容接过银行卡,阴阳怪气地笑:“盛儿,这卡是你爸给你的,也算是我的感谢,你就收着吧。”说完,他扬长而去,脚步在走廊回荡。
张澜看着李子涵的背影消失在门外,心中既失望又愤怒。
他握紧银行卡,指节发白,却没有勇气当面拆穿这一切。
张澜心里一凉,把那张银行卡随手扔进抽屉,从未再提五万元。
一年后,女儿考上高中,学区房成了当务之急。张澜和妻子凑够首付款后,还差约五万元。
他想起那张卡,便带着女儿的房产证复印件,来到银行。
傍晚时分,银行大厅人不多,空调低鸣。柜员接过卡,微笑问:“您要取现吗?”
张澜点头:“把里面所有钱都取出来。”
柜员操作电脑,屏幕上余额滚动跳跃,突然她皱眉,声音变得迟疑:“先生,您这笔资金性质比较特殊,系统不允许一次性全额提取。”
张澜皱起眉头:“什么特殊?五万块而已,你们银行找什么借口?”
柜员显得为难,轻声说:“抱歉,我需要请示经理。”
她离开后,几分钟后,经理在保密室般的会议室迎接张澜。会议室内灯光明亮,墙上挂着银行业务流程图。
经理翻看电脑屏幕,说:“对不起,耽误您时间。我们系统显示,这张卡里并不是五万元。”
经理带着张澜去看了那张卡的余额,上面的数字惊的张澜连连后退。
张澜紧紧盯着屏幕上那一串醒目的数字,大脑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,瞬间一片空白,一时竟转不过弯来……
友情提示
本站部分转载文章,皆来自互联网,仅供参考及分享,并不用于任何商业用途;版权归原作者所有,如涉及作品内容、版权和其他问题,请与本网联系,我们将在第一时间删除内容!
联系邮箱:1042463605@qq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