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化解了离婚危机之后,崔业与淑华上演了夫妻双双把家还的经典剧情。重回崔家之后,崔业与淑华的家庭地位发生了逆转。

钱是一个人最大的底气。在敲诈300万元之后,崔业早已经咸鱼翻身、逆天改命了。他居高临下、颐指气使,享受着皇帝的待遇;老婆淑华柴米油盐、一日三餐,扮演着宫女的角色。
不过,国人向来奉行财不外露的信条。何况,崔业的这笔巨款本就来路不正、见不得光。以他的小心和谨慎,敲诈勒索得来的赃款,必定会埋地三尺、守口如瓶。毕竟,一旦被人发现,事情必将败露。
他有他的计划,人生另有计划。好巧不巧的是,淑华回家的第一天,她意外地发现了家中的巨款。原来,一夜暴富后的崔业,给儿子换了一个大鱼缸,而敲诈得来的赃款,正好藏在鱼缸下面的柜子里。
崔业向来细致周密、长于算计,以他聪明绝顶的能耐,自然知道赃款要埋得深、藏得好,谁来也都不好找,为何偏偏这一次他马失前蹄,犯了这样的低级错误呢?

如果事与愿违,一定另有安排。以崔业的聪慧,不做事则已,做则不留痕迹。对于赃款这样的危险品,之所以藏得这么明显,就是为了让淑华发现。
崔业做的这一切,就是为了给淑华吃下一颗定心丸。
在淑华提出离婚之后,崔业的应对策略很简单,一手抓住孩子,一手切断后路。他用淑华的手机给自己呼机留言,争取到了孩子的抚养权;而后又让王红羽开除淑华,断了他的经济来源。
这一套组合拳打出来,淑华离婚的路已经被堵死。
但是,威逼过后必然要利诱,胡萝卜永远都比大棒管用。崔业与淑华生活了十余年,两人都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,对于彼此的小心思一清二楚。

淑华之所以要与崔业离婚、远赴海外,感情破裂、性格不合,所有的一切都是随口编造的借口,自始至终,她爱的只有钱。王红羽有钱,她自然是鞍前马后、跟随左右,崔业没有钱,她才会转身离开、分手拜拜。
嫌贫爱富、金钱至上,这才是淑华最鲜明的标签。因此,崔业想要挽留淑华,一定要展现自己的经济能力。
在淑华被开除后,崔业请她吃了最贵的牛排。他通过这样的方式给老婆传递信号——如今的我,不再是穷鬼,变身有钱人,跟着我一样可以有钱花、随便花。
还是在这场戏里,崔业给淑华看了儿子的医院诊断书。在白纸黑字之间,“运动性神经元病”七个字特别刺眼。崔业想用儿子的渐冻症,挽留这段早就破碎的感情。

不过,渐冻症可以是杀手锏,也可以是双刃剑。儿子患上渐冻症,在这样残酷的事实面前,淑华无非就是两种选择——要么是唤醒母爱的本能,决定留下来一起面对;要么是唤起贫穷的回忆,决定逃出去一走了之。
毕竟,淑华是个穷怕了的女人,而渐冻症的治疗费无异于天文数字。
正是在这种矛盾心理的作用下,淑华虽然答应了回家,但是却始终犹豫不决、磨磨唧唧。在情感上,作为炎炎的妈妈,她不愿意抛下孩子;在理智上,作为患儿的家属,她又要背上沉重的包袱。

在剧中,有一处细节从侧面勾画出淑华矛盾的内心。
在淑华搬回家之前,崔业曾打车去接她回家。当时,淑华在楼上迟迟不下来,等不到乘客的出租车司机,言语之中尽是不耐烦,“还要等多久啊,我要交班了。”
此时,出租车计价器上显示的费用是31元。在上世纪90年代的小城,等待时间产生的费用为31元,可想而知,出租车司机等的时间有多久。
过了许久之后,淑华终于从楼上下来。当时的她,脚步迟缓、愁容满面,她把郁闷的情绪写在了脸上——淑华不愿意回家。
淑华爱儿子,但她也爱钱。如今,炎炎患上了渐冻症,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不会捉襟见肘、朝不保夕。

知妻莫若夫。对于老婆的小心思,崔业闭着眼睛都能猜透。他知道老婆的踌躇和犹豫,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一个字——钱。
为了让淑华心里踏实,他这才故意把钱藏在了鱼缸下的柜子里。他用这样的方式变相地告诉淑华——你安心回家,钱不是问题。
大智若愚,大巧似拙。崔业的聪明,需要细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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