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《扫毒风暴》最新的剧情中,为了保护徒弟卢少骅,邓建立主动认罪、自杀离世,独自一个人扛下了所有。
师父去世后,躲过一劫的卢少骅,与走投无路的金镇长一拍即合,开始了职业制毒师的生涯。
一将功成万骨枯。在献祭了侄子之后,卢少骅又一次献祭了师父。不过,和天赐意外触电、猝然离世不同,邓建立的自杀是卢少骅暗示引导的结果。

在赵双喜被杀后,警方开始对全市范围内的麻黄素采购、销售企业进行了地毯式搜查,卢少骅所在的化工厂被列为重点调查对象。
世上所有的事情,永远都是人过留声、雁过留痕。警方依例对卢少骅、王林、邓建立展开问询,三人虽然巧舌如簧、对答如流。但是,卢少骅已经从中嗅出了危险的气息。
于是,在师娘去世后,卢少骅就产生了让师父顶罪的想法。毕竟,林强峰的调查突飞猛进、成果显著。
毕竟,西港就那么大,化工厂、制药厂屈指可数;眼看着林强峰已经盯上了化工厂,找到了制毒的废弃厂房,搜到了遗落在现场的冰(毒),卢少骅生出了丢卒保车、断尾求生的念头。

只是,卢少骅是个又当又立的人。他既想让师父顶罪、扛下所有,又想要师徒情深的好名声,因此,让师父顶包这种事情一定要做的自然而然、毫无痕迹。
卢少骅很清楚,有些事能做,有些话却不能说。一旦把实话说破,那么仅有的那点情分和体面就全没了。但是,当下的形势,由师父扛雷才是最好的选择。因此,在这件事上,他需要一个传声筒。
于是,王林就此上线,扮演了卢少骅嘴替的角色。师娘去世后,卢少骅安排王林送师父回家。

此时此刻,师父满眼哀伤,王林满腹算计。两人之间,有了这样一段对话:
王林:邓工,节哀。我也不知道说啥,我真是觉得太可惜,就差一天,骅哥把车都卖了,咱都拿到现金了,三天后过户,签合同时候正好接你电话。但凡差一天,再早个半天。
邓工:这就是命,早晚都是这个结果。
王林:我还是觉得可惜,别不过来这劲儿。
邓工:王林啊,你知道少骅他跟谁交易吗?
王林:一个叫赵双喜的,开美发店的。骅哥说咱们都暴露不了。
邓工:那就好,那就好。

在这段对话开始之前,卢少骅曾特意嘱咐过王林,要他一定要把卖车筹钱的事情说出来。卢少骅的原话是这样说的,“你把买车的事,一定要告诉师父,这样该怎么做,他心里就有数了。”
因此,王林与邓工在车里的这段对话,不是随口一说,而是有意为之。王林之所以主动开启话题,是因为他是带着任务的。
正是有了这样的背景,王林才会故意从师娘的死切入,在三言两语过后就直奔主题,说出了卢少骅卖车的事情。这句话看似简单,实则是在点邓建立,希望他心生感激和愧疚。
王林的话,简单直接、点到为止;邓建立是个文化人,自然能够听出他的弦外之音。在得到了卢少骅的暗示后,师父开始问起了交易的细节,王林就坡下驴、和盘托出。

至此,在两人一问一答式的闲聊中,邓建立的生死已经注定。
卢少骅既虚伪又冷血,当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时,就只能用师父的性命来给自己的罪行埋单。直到此时,我们才发现他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,远不如金庸笔下的血刀老祖这样的坏人来得直接、坏得明显。
事实上,卢少骅对师父的冷血暗示,纯属画蛇添足、多此一举。
在交易失败后,眼看着换肾的手术费彻底无望,邓建立当时就已经做好了自我了断的准备。当时,他在实验室里将自己手写的论文揉作一团,随手就扔进了垃圾桶。

生则同室,死则同穴。
此时的邓建立,心如死水、万念俱灰。既然老伴的病情已经没有了救治的可能,他决定与爱人共赴死亡。所以,他才会扔掉手稿、买了烧鹅,希望在两人死前再吃上一顿好吃的。
当时,不明真相的师娘,憧憬着有一天能够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。两人你一言、我一语,勾画着出行的路线,畅想着未来的旅程。
对于两人旅游的目的地,邓建立是这样说的,“我们再去趟草原,看看沙漠,那方便的话,再去趟北极。”

草原、沙漠、北极——邓建立的话,暗藏着玄机。
在我们的认知中,草原是生命和活力的象征,沙漠是孤独和无助的寓意,而北极则是悲哀和死亡的符号。
由生命到死亡,由草原到北极,对于邓建立而言,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旅行,是他对人生旅程的规划,是对妻子同生共死的承诺。
就是从那一刻起,邓建立已经决定用自己的性命,用自己的爱人殉情。
正如邓建立自己说的那样,人生得失,一切都是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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